姜妤见他一副迷茫的模样，冷笑了一声“季衍，趁我心情不是那么糟糕之前，想好赔罪的方式，晚了你就直接从窗户跳下去吧。”

季衍有些艰难地扭着脖子，往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

从十几楼上面跳下去，他估计会摔得血肉模糊吧？

“那个，姜妤，我一时之间也没想好怎么补偿你，不如这样吧，我立个字据，权当欠你一次。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让我做的，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样可以吗？”季衍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姜妤。

姜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食指快速地朝季衍的眉心抹了一下。季衍觉得眉心有阵刺痛感传来，可伸手一摸，什么也没发生。

“你做什么了？”季衍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姜妤。

姜妤慢悠悠地说“这是落灵术，代表你刚才的话真实有效。如果我以后发现你对我说谎，那么落灵术就会爆发，把你变成一个白痴。”

“嘶！”季衍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姜妤这一手，未免太狠了吧！

姜妤发现季衍吓得不轻，一脸苍白，她发出一声轻哼“季衍，不要轻易向女巫许诺，一旦诺言无法兑现，后果会很严重。今天这落灵术，算是给你一个警醒，你最好放聪明点，没事别招惹我。”

季衍无言以对。

训也训了，姜妤把外套丢给季衍，说“赶紧滚去洗把脸，一会儿办正事去了。”

“去哪？”季衍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深更半夜的，难道有比睡觉还重要的事吗？

姜妤解释“刚刚在酒店前台有人拦住了我，一个叫柳韵的女人，你认识吗？”

“柳韵？”季衍微怔，“季家的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她是季家的人？”姜妤蹙眉。

“她是季家现任家主季盛商的助理，你不知道吗？”解释完柳韵的身份后，季衍还多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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