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玄嗤笑一声，“好好的我咬你干嘛？”

莫离呆呆道：“我陪师父一起疼，师父应该就没有这么疼了。”

少女有些无语，拍拍他的脑袋，看着上空。

“狮摩呢？”

莫离指着魔族前方，“他们在帝绯身上感受到了让他们胆颤的气息，只能先躲在一边，想要知道帝绯的来头。”

“说起来，帝绯还是魔族的老祖宗呢，”慕九玄舒了一口气，“他们在你身上感知到的是同根同源的气息，但是在帝绯身上却是不可侵犯的力量，也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差别。”

少女皱眉，想到了男人体内的神源之力的颜色，和魔气并不同，据说唯一有些不一样的，就是……血气。

血气这种东西慕九玄还是在柳平阳的刀上见识过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更让她惊讶的是，帝绯体内竟然同时存在血气，魔气还有神源之力，融合在一起。

“师父，星露在里面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要不是帝绯出手相助，你可能真的……”

慕九玄打断他，“别做这样的假设，反正这一世我是不会死的。”

少女停顿一会，揉着眉心，“你知道九转轮回，一梦万年吗？”

“是一种能让人死而复生成神，神死而复生直接成神的方法，代价极大，需要一位神只用半身的血肉为引，将魂魄养在养魂液中，一共九道梦境炼就神心，一梦万年。”

“至于为什么一梦万年，据说是功法在那一万年间，找寻心底最害怕的东西，然后塑造梦境，将那害怕的事物击破，若是一次不能，便两次，两次不能便三次。”

这种功法最忌讳被人记起梦境中发生的事情。

但是就在刚刚，星露施法让她再次回忆起来。

这……真是诛心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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