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离本来就是这样的打算啊，”莫叶羚恍然大悟。

“是啊，原本那爆炸就是小玩意儿，伤不到人，但女孩子嘛？被人弄成这个样子自然就被激怒了，激怒之后就容易失控。”

“但是有些人失控之后会更强啊，这个小友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苍元学院挨得她最近，两人的话他一直听着呢。

“再强也强不到哪里去，”慕九玄直言不讳，“小姑娘根基不稳，天赋不算高，她的引气大圆满是用丹药堆上去的吧？”

这样的人走不远，实战能力不强，但是她够聪明，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知道扬长避短，但是现在她已经失了理智了。

“老家伙，这就是你交出来的学生？如此没有……”

“你可闭嘴吧，你教出来的学生什么样子？都知道这登天阁前方的材料特殊，别说埋炸弹，就算是炸出一个洞都会马上愈合，你这学生技不如人还满口胡言。”

“那也不能说别人是丹药堆上去的。”

“难道不是？”

……

慕九玄觉得，她明天还是不要坐在这里了。

扭头看眼南宫廉怀，发现他眸色极深，看着在场上打斗的两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慕九玄看过来，南宫廉怀对着她笑了笑，道：“我在极小的时候见到过这场景，那时候就想着拥有这种力量。”

“然后呢？”

“然后国师和我说，他可以让我拥有这种力量，但是作为交易……”南宫廉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慕九玄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然后轻笑一声，笑容有些冷凝。

南宫廉怀原本只是觉得有些尴尬，直到他瞧见慕九玄的脸色，他是一个聪明人，不然为何帝绯在这么多皇子中选中了他？但他现在做了一件极其不聪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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