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方五这时犯了难。

方五记忆力是不错，但是不可能把每件琐事都记在心上。

之所以方五准确记得四月四号发生的事情，是因为方泉审问他们这些少爷的小厮不下十遍了，每个细节都和大家一起对过标准答案，所以方泉如今才能对答如流。

但是毕竟时隔这么久了，别的日子的琐事是真的记不清了。

“哦，不说了吗？”墨玖转了转手里茶杯，“啪”的一下把茶杯摔在桌子上，对方五说到：“怎么，四月四号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怎么四月四号记得那么清楚，都不用思考就能说出来，但是四月五号的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明明四月五号离现在更近啊？”

“难道是四月五号太平凡了？

要不你说说四月六号，四月七号，或者四月八号的？”墨玖说到：“总不至于每天都比四月四号平凡吧？

还是说你隐藏了什么四月四号的事情？”

听到这里，方五赶紧跪下求饶：“大人冤枉啊！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

“那你解释吧，给你机会。”墨玖漫不经心地说到，似乎早就料到这方五答不出来。

这方五自然不能实话实说，若是直接说方泉曾经问过自己等人好几遍，自己就记住了，就相当于直接承认方泉心里有鬼啊，否则方泉干嘛无缘无故问一件已经确定的事情呢？

所以此时的方五满脑子想不出一点应对的方法，张张嘴，只能说出：“奴才冤枉”、“大人饶命”这些没有用的话。

“饶命？行了，你都这么说了，说明你心里肯定有鬼啊，你还有刚才你提到的那三个人，跟我回虎骑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翻出来什么浪花。”说完这句话，墨玖也没等方泉回话，直接拉着安然，大步走出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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