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两个字，重重叠叠的音，低哑的不可闻，却道出了无线复杂的情绪。

芦笙他们是在玉洪走后，现身的，进来的时候，脚步沉重。

两个字，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

夫人身高高贵，他们就该低贱入尘埃吗？

“你们来了，是来道别的？”雪飞舞并没有看他们，盘腿坐着，一身轻松。

“夫人，我们……”

雪飞舞抬手打断他的话：“圣女大人。”

“圣女大人。”他们很是上道。

刚才的话，他们都听到了。

玉洪是她做的，他们都看在眼里，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不过这都是以前的情绪，但是现在，他们更可怜他们自己，心虚，复杂的不知道如何说。

问他们是不是来道别，这是要把他们也舍弃吗？

芦笙和部里沉默着，以往对谁都笑着，现在却笑不出来了。

狼和和九尘也沉默。

毕竟，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圣女，我们来是有事禀报，一切安排好了，就等圣女下达命令。”

九尘开口，恭敬的行礼，和以往一般无二。

“按计划行事。”雪飞舞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一个也没有走。

“有事就说？”

“圣女，保重。”九尘说完，率先走了。

其他人还没有说什么，雪飞舞就让人走了。

众人：“……”

走远了，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小声地说着什么，面色都不是很好。

“九尘，我们要去哪儿？”狼和走在九尘身边，眉眼都拧在了一起。

圣女让走，他们就真的走了？

他不是很理解，而且之前听到的那些，他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圣女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他清楚的知道这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肯定接受不了。

他虽然不是很懂，但非常清楚玉洪对圣女那么好，是因为报恩，结果恩报了，却被告诉认错人了，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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