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否则，哼，哼哼！”婉儿抿嘴笑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婉儿张开了五指，恶狠狠地看着沫天，做出一副要咯吱沫天的模样，

“怕了你了，问吧。”原来婉儿也有憨憨有趣的一面。

“那我要开始灵魂拷问了，”看到沫天妥协，婉儿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可以恢复人身，却一直在骗我？”

“这个嘛，你可就冤枉我了，一开始我并不能恢复人身，甚至我的智商，也只有十岁左右，根本就只算是个懵懂的少年。

只是因为，我一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你，从那刻开始，我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自以为只要做你的宠物，便可以天天看到你，跟着你……”沫天说这话时，并不觉得好笑，反而满眼深情。

“你，你。”婉儿听到这番话，却红了脸颊，

“怎么？才问了一个问题，你就结巴了？”看着婉儿可爱的样子，沫天心里一时忘了眼前的沉重，故意拿她打趣，

“嗯哼！”婉儿挺挺身子，干咳了两声，用以掩饰尴尬，“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我迷迷糊糊记得，有个女人给我吃了一粒药丸，好像叫什么一眼……”

“哦，原来你被人下毒了，也就是说，你对我的感觉不是真的。”婉儿撅着嘴，眼底光华消失，似乎有几分失落。

“谁说我不是真心的。”这下沫天不同意了，语气稍稍激动起来，“没有真心，怎么会有后来的感觉？我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就是因为我的真心，才恢复得如此之快，体内的血液，才会流淌得如此畅通，要知道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一粒药丸的药效，不可能持续这么久。可是后来，我却记起了所有的过去，也知道了，你就是一直活在我心里的，那个给我灵玉的女孩，我们的缘分早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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