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QQ的界面，群消息很多，还有一些私聊，看起来很热闹。

赵小然慢慢地走着，一个一个地回消息，时不时笑一下。

回复完消息，她指尖触碰屏幕，往下一拉。

宁欠瑾看到，赵小然的脚步顿了一下，但表情没什么变化。

赵小然点了一下搜索，输入宋零两个字。

只有聊天记录，没有好友。

赵小然抬头看了看热闹的校园，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底的神色又沉了几分。

她点开谈霖的群员列表，点开酒曲的资料，屏幕下方的加好友三个字大大咧咧，像在嘲笑她。

赵小然回到聊天界面，群里很安静，赵小然点开输入框，指尖却停在了屏幕上方。

她越来越缓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许久，赵小然退出聊天界面，锁屏，把手机塞进口袋。

宁欠瑾调整了一下视角，赵小然的表情，跟开始没什么区别。

依旧是她平时那种，平淡又带着一丝颓废的神情。

说她神情忧郁不太妥，她更像是颓圮的围墙，很多时候，她整个人就是个大写的丧。

宁欠瑾看着她走进食堂，吃完饭去教室，又拿出手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开始欢快地聊天。

聊着聊着，笑着笑着，她唇角的弧度忽然就淡下去。

赵小然怔怔地盯着手机，眼里似乎有一点点水光。

不过一会，她又投入聊天中。

宁欠瑾眨了眨眼，把虚拟屏幕弄到自己身后，下楼。

宋青衿不在家，周姨正在做完饭。

“宋青衿今天回来吗？”

周姨忙活着弄菜，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回啊，少爷还说今天要带朋友回来呢，小姐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宋青衿的朋友她都不认识。

她在沙发上坐了会，没多久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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