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婉儿怔愣的模样，穆晚儿垂眸，眸光平静淡凉。

人的感情是最复杂的。

“如果我那个时候选择把不死春秋蛊给你的话，是不是就有另外一个不一样的结局？”玉婉儿问。

穆晚儿眸光依旧淡淡：“何必多问呢？”

凭白叫自己的死的不甘心！

玉婉儿随着穆晚儿的反应，整个人虚弱似的软下去。

“穆晚儿，你总有办法叫人无法不心甘情愿的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玉婉儿软在地上，指尖有一旦绿色凝聚成珠。

穆晚儿弯腰捡起来。

“你开心就好！”穆晚儿看着玉婉儿淡淡的说道。

说完。

穆晚儿要走。

玉婉儿猛地拽住了穆晚儿的裙摆。

“你看，你也不是心甘情愿，不求回报！”穆晚儿把玩着手中的不死春秋蛊，垂眸看向地上的玉婉儿。

玉婉儿只拽住穆晚儿，紧紧不放。

“给她一个痛快，死后……”穆晚儿垂眸就看向玉婉儿。

玉婉儿笑了一下：“一把火将我烧了，灰烬散了。”

她穷极一生，用尽了心机与手段，把自己弄的面目前非，这样的自己，还是不要留着了！

穆晚儿微微颔首，抬眼看向双胞胎少年。

“如她所愿！”穆晚儿道。

白衣少年有些不甘心，然而黑衣少年却拽了拽他，最终二人恭敬的应道：“是。”

等穆晚儿缓步走出去。

身后长剑出鞘，黑衣少年利落的将玉婉儿的脑袋砍了下来，再收剑还鞘，看着穆晚儿离开的背影。

身后。

白衣少年不甘心的问道：“就这么杀了她，也太便宜她了。你忘记娘亲，还有我们受的苦了？”

这种人，就应该抓起来折磨个生不如死。

“经过种种，你以为穆晚儿对我们，还把我们当成是申屠家的血脉来照顾吗？”黑衣少年看向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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