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a不想回忆这些过去，不再想看到那个崩溃哭喊的自己，那段记忆太过于痛苦，也太过黑暗。

林清妍向前伸手，握住nova冰凉的手，林清妍只感觉到粗糙磨砂的感觉，她突然有些心疼，这是一个女生二十多岁的手吗？即便是天天干粗活劳作的女工，也比这个要细腻吧。

“nova，我以后可以跟你做朋友吗？”林清妍缓缓张口询问。

nova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自己今天太不合格了，怎么能这么情绪化，还是简单地被一个毫无城府的女孩子调动起来的。

“可以。”nova清冷地回答。

房间一度有些尴尬，空气逐渐升温，她们听着各自的心跳声，以及缓缓低落的点滴声。

细而长的针头刺破林清妍白皙的皮肤，紫色的标志搁置在手面上，透明的液体顺着药瓶缓缓下流，流经血管，汇入静脉。

“我能看一下宋欢的照片吗？”nova性情冷淡，不擅长跟人交流，磕磕巴巴地找到了这个话题。

虽然她不喜欢这个话题，但这是她和林清妍唯一的交叉点，唯一的共同语言。

“当然可以啦。”林清妍身体还很虚弱，却仍是抑制不住地兴奋，有些激动地扯了扯胳膊，针头在她的皮肤里蠕动。

林清妍平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摸索着在枕头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她紧张地握着手机，一只手慌乱地解锁，打开照片，翻出了她和宋欢的合照。胳膊肘抵住床板，她微微侧身撑起身子，“你看看。”

nova本就是客套聊天，看见林清妍墨蓝的瞳仁里写满了希翼，同情心作祟，便接了过来。

一瞬间，她的血都僵在了血管里，红色的液体在狭小脆弱的长管里，停止了流动。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头脑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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