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付氏听说妖儿和柳逸轩要离开的时候，眼泪控制不住的就流了下来，容不上说几句话，就直接往房里跑去。

柳鸿祥见状，让她们先回去休息后，赶忙向付氏追了过去，他怕在晚几步，付氏得直接给他关门外边。

“奶奶那边，唉！”妖儿本想说些什么，但到了嘴边却只剩下叹息。

看妖儿一脸苦恼的样子，柳逸轩安慰道：“放心，爷爷会把奶奶哄好的。”

一想到柳鸿祥和付氏相处的景象，妖儿眼里不禁染上了笑意：“柳爷爷和奶奶的感情可真好，平时看柳爷爷对谁都十分严厉的样子，但到了奶奶面前就和小孩一样。”

柳逸轩听闻，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没想到才相处一个月你就发现了爷爷的秘密。”

语罢，二人相视而笑，并肩在院里走着。

看着月光直照到的药房，柳逸轩便想到白日里的事，不由得感慨道：“其实姚叔叔和孙夫人曾经的感情就和爷爷奶奶一样。”

“是吗？以姚珂的心性也会真心对孙夫人。”妖儿表示自己十分怀疑。

柳逸轩停下脚步，笑看着妖儿问道：“你知道孙夫人为什么以孙姓自称吗？”

妖儿听闻，反问道：“难道不是因为她姓孙？”

柳逸轩轻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自古女子出嫁，要抛弃父家的姓氏，被冠于夫家的姓，像孙夫人对外其实应该称为姚夫人。”

“那奶奶呢，我听别人称呼奶奶为付夫人而不是柳夫人。”妖儿对此感到十分不解。

“因为爱，因为爷爷爱奶奶，所以保留了奶奶出嫁前的姓氏并给予了奶奶足够的尊重。”他父母虽然早亡，但柳逸轩一直很庆幸他是被这样的爷爷奶奶所疼爱而长大的。

妖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懂其中的制度，但她大概明白不剥夺妻子的姓是很爱的表现：：“原来如此，这么说以前的姚珂和孙夫人也应该很相爱吧。可惜姚珂终究没逃过世俗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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