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完课，沈念意外地请大伙吃宵夜。

一是高兴得到了推荐签字，二是沈念确实有些饿了。

那粥确实是不顶饿啊！这时候左苑馨肚皮也在不停地抗议。

看来黄教授说的那艰苦年代远比想象中难熬得多，也幸得是生在这个年代。

......

周四中午沈念下课后，便直接奔向了教务楼。

然后顺利找到了何大方，将申请书递到他的手上。

何大方正准备下班午休，但看到对方申请书上的签字，立马变得怂了起来，看了一会儿签字，再看了一会儿沈念。

“这是你自己签的还是找老师签的字？”

沈念嘴角微微一笑：“当然是我找黄杉老师签的字，哦，还有名誉教授张兴国，音乐学院副院长张禹，音乐学院老师吴丽，他们都签字了，是联合推荐。”

他专挑老师的最高头衔说。

何大方从抽屉中拿出张青云的那张申请书，认真对比两张申请书上黄杉教授的签字。

对比了几分钟，发现签字差不多，几乎一样，最主要的是字迹笔画，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确实是真的签字。”

何大方看了看门外，幽幽说道，“可是，谁的签字不重要，主要的是我想要送谁的申请书上去，我在谁的申请书上面签字。”

沈念看出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这不就是明摆着想要好处吗？

沈念现在虽然有的人签字，但是何大方也能表示自己没看到，或者直接找个理由不送沈念的申请书到上面，第一步虽然走稳了，但是第二步的门槛更高。

他想到张青云那小子递送的红包，如果现在自己要送红包的话，至少得比张青云多，没个几万块是拿不下来的。

看着何大方抹着胡子看着笑着自己，明显就是等着沈念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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