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了世界，却是只还请了欠款，比巅峰之时的功德值还差8000，张小凡再次认识到功德簿的奸商本质。

他现在很生气，瞪了狐妖一眼。

狐妖只觉得双膝一软，噗通一下跪到地上。

刚才她偷窥到未来的一角，天地的命运一变再变，眼前这人太可怕了，完全不是她能够抗衡的。

“老板，杀了她，她夺舍生人罪不可恕。”

小十三不明白狐妖为什么突然怂了，无上本尊出手总有一些不可思议的地方，不必深究。

她犹记得狐妖的拽发之恨，不杀不足以发泄心头怒火。

狐妖砰地磕了一个头，道：“大人明辨，我并没有夺舍，只不过是疼惜子孙而已？”

张小凡皱了皱眉头：“你疼惜你的小狐狸，强占别人身体是什么道理？”

“大人，她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后辈子孙。”

“王可可也是一只小狐狸吗？”

“不，大人，她是人，不过有我的血脉。”

杂交品种，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原来她乃是钟南山一只狐，有一年北方大雪，饿殍满路，连山中的野兽都遭了殃。

狐狸下山觅食，饿倒在路边被一个小乞丐捡回到了破庙。

意外的是没有被煮成一锅肉汤，反而分给她半个馒头。

从此狐狸便将小乞丐记在心头。

又过几年，狐狸被饿狼追逐，落荒逃到一个山洞，洞中有奇异红果，洞壁上有神秘文字。

吃了红果的狐狸开了灵智，越发觉得那洞壁上的文字非同一般，像是仙法，奈何它不认字。

下山躲在学堂外学习，却发现学堂里授课的小先生便是当年救她的小乞丐。

小先生发现了狐狸，却并没有认出她来，只是以此训导学生，禽兽尚且好学，何况人呼？不但准许它在课堂里听讲，还日日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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