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归夜噎了一下，按住了乔依竹的头，想了想，还是没有敲下去。

“早点睡吧，明天你还有比赛呢。”牧归夜揉了揉，忽然感觉手感不错，又继续揉了几下。

乔依竹一脸顺从，对牧归夜摸自己的头没有丝毫不快，反而还有一丝小兴奋。她吐了吐舌头，道：“有先生教我的道法，这比赛不都是一样的结果吗？”

“不要太自负了，这雷法本身品阶就不高，欺负欺负普通人还行，但要是遇上稍微有点修行的，你根本就不是对手。更何况你还没有修炼到家，只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牧归夜轻笑道。

听到牧归夜的话，乔依竹有些不满道：“先生你太看不起我了，除了你教的道法，我还学了其他的呢，拿个第一又有什么难的？”

“好吧，那你去休息吧，不晚了。预祝你能拿到第一。”牧归夜并没有反驳她，只是笑了笑。

他从不会轻易地去判定结果，随便地去否定一个人，那是愚蠢之举。未来是多变的，不确定的，谁又知道下一刻是万丈深渊还是平步青云呢？

看着乔依竹离开的背影，牧归夜摇了摇头，又笑了笑。他渡过了很多枯寂的岁月，以前几个弟子跟着他东奔西跑的时候也为他打发了不少无聊的时光。不过后来弟子们都长大了，有了自己的责任，之后便很少再见了。而如今他又找回了那种感觉，而乔依竹的性格与月落有些相似，但牧归夜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第二天一早，张山便已经苏醒了过来，只不过感觉全身剧痛。对了，自己昨天晚上好像遇见了道空宗老祖，然后被打成了这样。那这里是哪儿？自己居然还活着？

毕竟是灵动修士，张山很快便压制住了痛感，打量起了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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