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你们，找死不成？”牧归夜缓缓开口，哪怕只是灵识之体，但那种无可匹敌的气势，依然让众人胆颤不已。

“前辈饶命！我家老祖宗乃是破穹派的超凡长老，若前辈能放过我们，日后定有重谢！”王家的年轻人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襟，磕头如捣蒜一般。

“哦？”牧归夜眼神中突然露出一丝玩味，道：“用超凡来压我吗？你所说的重谢，怕是送我上路吧？”

年轻人身体颤抖不已，急忙开口道：“前辈误会了，晚辈岂敢。前辈的修为已然是一界之主的地步，晚辈仰慕还来不及，又怎会加害于前辈？”

他怎么会知道我心中所想？难道这就是大修士的手段？

牧归夜看着他，忽然摇了摇头。祸从口出啊，不知慎言慎行，命不久矣了。

“无妨。若你觉得你们有人可以打得过我，尽管来便好了。”

乔依竹美眸流盼，泛着异样的神采。“老祖好帅啊！”

“姐姐，女孩子要矜持一点。”

……

“我不愿杀你们……”

闻言，王家众人激动地磕头不止，“多……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哼。”

牧归夜轻哼一声，眉头微蹙，道：“我话还没说完，我虽然不杀你们，但——”

众人的心又一下子揪了起来。

“伤我弟子，若让你们安然离去，那岂不是显得我无能？所以死罪可免，活罪……也可逃。不过，对我弟子的赔偿……”

王家年轻人松了口气，忙道：“前辈需要多少灵石，尽管开口便是。”

见状，牧归夜收敛了所有威压和杀气，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我不需要灵石，给我打造一艘好一点的灵梭就可，事成之后，我还会给你一场造化。”

看着牧归夜露出的笑容，王家众人心中却是一阵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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