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么看法？”

如果是从前，顾修云不会问小岁‘看法’，但如今的小岁，倒是能问了，毕竟懂事了不少。

“我能有什么看法，佳柔哥想讨那个梦中师父的欢心，就随他了。”

“那……你觉得和认识那个尤佳柔的梦中师父吗？你曾在梦中学过一些，是不是有个漂亮的女子在教你？”

“不认识，那个女子的画像，我画过，一点都不熟悉，至于曾经在梦中教我学东西的人，太久了，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

也属正常。

顾修云只在刚认识小岁的时候，听小岁说过她知道的东西都是从梦中学的，具体怎么学的却是没讲过，那时的小岁只是个小不点，整天想着吃，别的事都不放在心上。

“那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问你，我看你下午跟着尤佳柔学东西，每天都很累，你喜欢这样吗？”

小岁点点头，忽而又摇摇头，在点头和摇头之间来回犹豫。

顾修云看小岁的样子，问道：“这很难回答？随心就好。”

小岁停下脚步，看着顾修云道：“我不知道喜不喜欢，只是…如果我不学的话，我感觉有些人会很伤心，我不想那样。”

顾修云也看着小岁，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走吧，快到家了。”

……

时间一晃就是两个月。

自从两个月前和尤佳柔谈过一次，又问过小岁一次，顾修云猜到了一些东西，就没管小岁和尤佳柔之间的事了，青奎还是如往常跟着小岁，每天的报告却是不用了。

顾修云又开始画起了封妖图，这两个月画了四张。

在华金府隐居一年多，也再没听到金庭道场和九疑山道场追杀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两大道场是不是放过他了。

杀金庭两位化神和三位炼气弟子的事，也没有事发，顾修云最后听到了一点消息，说是金庭道场的人来调查过，只是突然间中断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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