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和念澈很快就恢复平静，接着，念澈让宋妖妖过去。

“族长，这是我的朋友，妖妖。”

族长看向宋妖妖，或许是因为念澈的缘故，神色颇为慈祥。

“妖妖的鱼尾是?”族长发问。

“妖妖和我一样，也是幻化后的模样……”念澈解释，“但是，她幻化之前也是这样。”

族长和阿泩反应过来，均露出吃惊的神色，特别是阿泩，惊讶得向后退了几步。

“妖妖……是人族?”族长声线微微颤抖，看着宋妖妖的目光有些不敢相信。

他也是玄冶封印鲛人族后一两百年才出生的，只在画册里见过人族，因此十分惊异。

宋妖妖朝族长笑笑，“我是人族。”

“那、那怎么能来这里……”确认宋妖妖是人族后，族长脑中就升腾出一个渺小的希望，但太不现实，不好说，只得暗暗激动。

这回是念澈接话了，他呼了一口气，将自己在封印界面遇上漩涡去到外面的世界，到现在回来原原本本地讲了个遍。

族长和阿泩大惊，阿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念、念澈他去了人类世界!

“那是、如何破封的?”族长比阿泩淡定些许，抓到问题关键。

这下轮到宋妖妖了，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笑着问道：“族长，你们恨玄冶吗？”

面对这个问题，族长显然有些为难，但思衬几分，还是道：“老实讲，是曾有过怨气，但祖上打的赌，我们整个鲛人族应该承担。”

鲛人族是异常团结、有凝聚力的种族，从念澈未救族人失明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是一荣俱荣的整体。

听到这个答案，宋妖妖笑了笑，之所以问这些，以及之前问念澈的那些，她只是不想救了别人，还因为一些身份而被怨恨，她可没有那么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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