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开始,一场来历不明的瘟疫在秦国清水县悄然萌发,当地居民原只是以为是寻常的风寒发热,直到这病情席卷了整个县城当地人这才慌了阵脚。
当地的地方官给秦子钺一连上了好几道奏折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应,最后都索性只求自保,逃到了邻县避难。
一时间,清水县居民人人自危,几乎是有钱人都连夜收拾了行装逃向了别处,而那些身份低贱家底薄弱的,便只能停在原处自求多福。
而在秦国之内的另一边,雍都城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感受到清水县的疾苦,长街边的乞丐依旧日日无休的乞讨着,醉吟楼底楼中央的戏台上的戏子依旧没日没夜的唱着戏曲。
醉吟楼的伙计几乎都已经习惯了那个奇怪的男人的存在,他日日都来,只点一壶酒,独自一人坐在醉吟楼二楼的一个角落,对着原本掌柜的的卧房,喝着喝着就失了神。
那男人总是沉默寡言,脸上还有横七竖八的伤疤,看起来有些面目狰狞,才不到半月的时间,他便一种惊人的速度消瘦了下去,颇有一种形销骨立之感。
醉吟楼里的人大都不敢跟他搭腔,且不说那人一身黑衣神情飘忽,就他那发上的白色绢花也让人不敢再胡乱说话了。
他总是抱着一包糖炒栗子又或是一串糖葫芦来,到了夜里便消失不见,只余了那糖炒栗子亦或是冰糖葫芦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无人问津。
直到有一天,一个小二终于忍不住的出言提醒了一句“先生,您的东西忘带了。”他却只是淡淡的付之一笑,没有搭腔。
若是有人稍稍留心过便会知晓,那位爷是从前常在楼中来找掌柜的的人,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提及。在这里,有关柳暮烟的一切都已经被轻描淡写的抹去,望春楼一如往昔,而传说中望春楼的那位老板娘,又变回了一个不痛不痒的传说,仿佛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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