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云山站在树洞的外面，等了很久，都没有看见莫楼走出来，眸子里暗了暗。

终于莫楼走出来了，莫楼看着霄云山，笑起来：

“到你了。”

说完，就不再看霄云山而是自顾自的走到一边坐下去，靠在粗大的树干上，不动弹。

霄云山皱了皱眉，一个人走了进去，老者看见霄云山进来，笑起来说到：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霄云山看着老者，轻轻的开口：

“我要强大的实力。”

“这不是你的本心，我猜你想知道，刚刚那个少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对不对？”

霄云山眸光闪了闪，笑起来：

“我不想。”

“不，你想，但你不敢，他是君，你是臣，所以你不敢。”

霄云山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半晌才缓缓的又笑起来，说道：

“我要强大的实力。”

老者摇着头叹了叹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轻轻的开口：

“好，我给你。”

忽然一道华光从老者的指尖飞出，落在了霄云山的身上，没入了他的额间，眸子里都是惋惜。

霄云山看见了，看见那个老者眼里的惋惜，他猜不到为什么，但是也不想问。

刚刚在莫楼的眼睛里他看见了，他从未在莫楼严重看到过的东西，悲凉。

是的，那一眼，虽然他立马就别开了眼，立马就掩饰住了，可是他还是看见了，儿时相识至今，他比谁都了解他。

也许在外人眼里，莫楼只不过是个嫉恶如仇，冲动血性的少年，可是只有他知道，莫楼不是这样的。

他的谋略，他的才智，全都被他掩饰的很好，此刻看到老者的目光，其实霄云山知道，莫楼一定问了连老者都惊讶的问题。

可是霄云山笑起来，他不想知道，与其说是不敢，不如说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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