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是问自己，她还愣了一会，左看右看他跟谁说话。

“你一直都不说话，为什么？”他再次开口。

夏甄：？？？

突然，陆子昱将一张白纸移到她面前，还贴心放好笔给她。

夏甄一愣，目光看向他，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在跟她说话？

“你不想和我说话，那写下来，总归可以吧？”语气有着小小的祈求。

夏甄在确认几次后，才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可是，他不是看不见自己吗？

她迷惑了。

陆子昱见她呆愣愣的，不由得一笑，这一笑，直接把夏甄的魂都勾了去。

陆子昱仔细盯着她，觉得小姑娘有些奇怪，正想再问话，她抬起手去拿笔，结果手穿过那支笔。

陆子昱愣住了。

同样，夏甄也是一愣。

她觉得他能看见自己，那么自己还是可以拿起笔，谁知还是和原来一样，自己是透明的存在。

不，也不算是透明，起码陆子昱能看见她。

陆子昱似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轻声说道：“没关系。”

夏甄不解看向他。

“我听得懂唇语，你可以说出来。”陆子昱仍旧坚持他的想法，想知道她是谁。

夏甄点头，刚想开口，画面快速转动，她已经来不及开口了。

画面定格时，陆子昱已垂暮之年，他目光仍旧看着她，想伸手去触碰她，怕还是只能穿过她的手，也只能作罢。

夏甄什么也为他做不了。

这时，他突然对她喊了句。

“白若。”

她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即使面对了这么多世，这一世，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喊出这个名字。

心里，很开心。

她想问他，他却已经闭上了眼睛，只能怔怔看着。

第一次，画面没有转换离开，而是让她看到了他这一世死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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