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发现自己的药效太过厉害，此时的老万好像无法正常的回答，无奈之下只能取出还没研制好的解药，给老万服了下去。

吃下了解药的老万突然开始颤抖，抖了几秒之后就停了下来，仔细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变化，只不过眼神好像有了几分清明。

蝙蝠也静静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虽然对老万的遭遇有些兔死狐悲，但心中却生出一丝庆幸，还好自己早就屈服了。

蝙蝠之前的屈服，就说明他早已选择了死亡，不过现在看到老万精神崩溃，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他难免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又产生了一丝恐惧。

“两位。”蝙蝠满怀期待的看着阿飞和周成两人说：“我愿意为你们服务，如果你们想对付猫头鹰的话，有我帮忙会容易很多！”

阿飞和周成两人谁都没有理会蝙蝠，好像听不到他说话一样，此时两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老万身上。

阿飞看着老万的双眼，确定此人没有表演的成分后，问：“你对猫头鹰了解多少？”

“猫头鹰？”老万外表毫无变化，不过说话流畅了许多，听到问题后回答：“猫头鹰会飞，还吃老鼠！”

老万的语气很认真，但阿飞很无奈，这家伙不会失忆了吧？

“应该是他对猫头鹰确实没什么了解。”周成发现阿飞看向自己的怀疑眼神，解释：“这种药物我虽然还没彻底研究明白，不过我敢保证它对大脑不会造成损伤，所以绝对不会影响到他的记忆。”

阿飞还能说什么，只能继续对老万问：“你手下的人都藏在哪？”

老万目光呆滞的老实回答：“城西平民区靠城墙最左面的院子。”

“你…”

阿飞张开嘴准备继续询问，可老万忽然又开始颤抖，并且一边颤抖一边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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