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笑的没心没肺：“翰墨说一生一世都只爱我一个人，不会有除了我以外的姑娘再打动他的心。”

傻姑娘啊！男人说的话能当真吗？

程宁桃花瓣儿似的眸子波光荡漾，她的眼神看向前面的萧殷，又瞅了瞅叶缱缱：“叶姐姐，你是不是要做皇后啦？”

叶缱缱一本正经：“不信谣不传谣，从你我做起。”

程宁噘着嘴，小靴子上的银铃踏在积雪上叮当作响：“我父亲说的，边陲那边全都知道陛下宠爱叶贵妃，还有人说叶贵妃狐媚惑主，自称是天女，实际上是妖女。”

叶缱缱气不打一处来：“我看起来像是狐媚惑主的人吗？咱陛下那么精明果敢，我可没有这个本事。”

而且天女这一说是国师传出来的跟她可无关！

程宁同仇敌忾的点头：“可不是嘛，我娘说叶姐姐从小就看着憨头巴脑的，怎么可能是妖女呢。”

“请把憨头巴脑改成老实本分。”

程宁忽而贼兮兮一笑：“不过虽然姐姐不说，我却看得出来。陛下肯带姐姐来迎接外臣，可见很是宠幸姐姐了，而且姐姐你看，陛下时不时就回头看一眼你，这不是极度喜欢这是什么？”

叶缱缱顺着她说的话朝萧殷看去一眼，恰好跟回头的萧殷四目相对，他给了叶缱缱一个轻如云端的笑，便又继续跟西南侯说话去了。

萧殷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喜欢捉弄她？

这一点叶缱缱一直想不清楚。

他难道不是觉得自己好玩，像猫逗耗子一样逗自己吗？

程宁这时拉了拉她的袖子：“姐姐，如果陛下真的宠爱你，你可不可以找个机会帮我跟陛下求求情。翰墨他每年只去边陲陪我一两个月就又回到京城了，我俩见面的时光五个指头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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