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也不打算隐瞒忠伯，当即低声回道：“柳夫人所住的房间，就那般建造的嘛？”

忠伯被问的一愣：“这是……”

“比如开在屋墙边，厅房窗户开在后面，内室不设窗户。”

忠伯一听才豁然开朗：“我想起来了，那房间是在夫人一病不起的时候，小姐命人改的，说是可以留住夫人的阳气。”

“阳气？”

忠伯点了点头：“当时我也曾疑惑，小姐怎么懂了这些事，但……”

小七心中了然，那柳羲禾能提前改变房屋构造，想必已经知道怎么救活柳夫人，也更加知道柳夫人醒来，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七姑娘，可是知道了其中原由？”

小七沉吟了一会儿：“柳夫人的神情举止，已经不是人了。”

忠伯心中一沉，虽早就想到过，可如今在别人口中说出来，还是给了他不小的打击，接二连三的事情，他现在全凭着一口气儿撑着。

“就在我进入房间的时候，屋里的气味儿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忠伯：“气味儿？”

小七：“是尸臭。”

忠伯：“可我……”

小七：“忠伯您闻不到是正常的，尸臭按道理死去人的肉身日子久了就会有尸臭，一般人都对这种味道都承受不住。可，柳夫人又不是单纯的一具尸体，我在她身上还看到一缕精气，全凭着这缕精气，她的肉身才能维持的住，才不会散发出凡人能闻到的气味儿。”

顿了顿，小七声音突然一冷：“而那房屋的门窗，完全就是为了防范柳夫人所设。”

忠伯：“防范？”

小七停下脚步，看了眼无人的四周，随即看向忠伯：“我记得忠伯曾经说过，柳夫人自从一病不起以后就没有再走出那个房间？”

忠伯点了下头：“是，就算醒来后，我抚夫人出去，也不不知道为何，就是走不出去，夫人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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