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系统：“……”

“呜呜呜爸爸你又欺负窝嘤嘤嘤……”

小白鹅蔫哒哒地靠在边婵的脚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边婵毫无怜悯之心地将它踢开。

“再嘤一句，把你腿打断！”

小系统：“……”

它挪了挪短小的翅膀，将自己的小腿遮住。

边婵靠着旁边的护栏，神色淡漠平静。

“对了，上个位面走完，我的功德值多少了？”

说起这个小系统就高兴的不行。

“爸爸你不知道，虽然你没有特地将反派往做人方面教导，但反派还是爱上了你，学会了做个好人，所以您的任务被判定为完成，拿到10个功德值！”

边婵：“……才10个？”

这么抠门？！

谁发明的你们！

小系统委屈地说不出话。

它低声咕哝了一句：“10个功德值已经很好了，满分呢……”

边婵撇撇嘴。

“那……功德值都有什么用？”

小系统支吾半晌，黑豆般的小眼睛眨来眨去，神色闪烁。

“……唔……对爸爸你来说没什么用处……”

毕竟，功德值能够换取的东西，爸爸伸手就能变出来！那还要它系统商城做什么？

边婵：“……没用的东西！”

她低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小系统还是在骂功德值。

小系统委屈地闭上嘴一言不发。

一人一鹅站在护栏旁，周围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见怪不怪，连眼神儿也不给一个。

穿着一身红色长款卫衣的女孩儿神色清冷，精致的眉目微垂，淡淡站在街角的身影在车水马龙中无端显出几分萧索和孤独。

谢珩蓦然一抬头，看到那个女孩儿，瞳孔震颤。

仿佛看到了他自己。

他下意识地摸遍全身，从裤兜里找出一枚还没用掉的硬币。

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所剩的金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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