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原样，这才发现原来蝶谷庄内水榭的水，竟然就是萤山中那条河所引。

这地方，他可是熟悉的很。

妖界中不许高空腾云，除了鸟族，旁的种族是不可以超过地面十米的。

这是为了平衡，也是为了更好的杀戮。

“那里有动静，你不去看看。”他指的很清楚，那片竹林。

“没别的意思，那里毕竟是你的地方。”

不用看蝶无心也知道是那几个道门的人。

这些个的道门小辈，毫不掩饰一下自身的剑气阵法，在妖界的地方出现这么浓郁的人气。

怕是急着送死。

“那个出口已经没有用处了，那片林子我也送了人，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这个计划是在意料之外的，但那其中也没有石未深在里面，她何必去趟这摊浑水。

依照斑不秋的修为，即使打不过，脱身总不是问题。

蝶谷庄的结界她亦是告诉过她，哪怕那群道士不眠不休的破解，也的要五六日的功夫。

后面的事，不管她是死是活，她为红君洗涤血液的人情，这就算是还了。

“你以前，不是这般冷血。”

“啧，以前？我也有过热心肠的时候吗？”像是自嘲的一笑，她从洛水破茧而出就被封印，自那以后便再没有闲心去管他人，如今却有个人跟她说以前，她以前什么样，怕是自己都记不清了......

墨无瞳晦暗的神色一动，有过的，还笑的那般发自内心，只是被他亲手毁了......

——

雨后的竹林空气清新异常，但是那鲜艳的红色，以及那满天飘散开来的竹酒香，这一片的狼藉，连带着那几个执剑的少年，这一切就变得迷离起来。

“她不见了。”劈开眼前散落的竹叶，只留下了一串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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