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办公室，陶冉拉住南清欲言又止。

“师傅，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陶冉本就没打算怪她：“董文献今天有些反常，也有可能是真的因为报出去的比赛名额不能改。你好好训练，你应该知道拿到名次对你以后的路有多大帮助。”

市里舞蹈大赛一年举办一次，名次提前三名。到时候会有多少家媒体报道，曝光率又有多高，这些对现在没有任何名气的南清又有多重要，结果显而易见。

南清其实也觉得奇怪，董文献怎么来说也是舞蹈工作室的大老板，怎么也不至于因为没有人参赛而选择相信她，这跟本就说不通。

陶冉看出南清有和自己一样的疑虑：“你也别想太多，什么也别管。先回去休息两天，后天准时训练。”

“嗯嗯。”

南清出来工作室大门，时间临近傍晚，夕阳落在南清身上，如羽似的睫毛扑闪着，落下一片剪影。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问问警察局那边。

拿起手机给贺宇航拨过去，电话接通。

“喂，凌若什么情况，怎么还没出来。”她这个「施暴者」都出来了，凌若怎么还在里面。

对面的贺宇航轻咳了声：“你那件事她同意和解已经没事了，”他犹豫了会：“至于凌若，她袭警现在可能要拘留一段时间。”

凌若干嘛？袭警？

南清缓了缓神，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才问：“开什么玩笑，就她那细胳膊细腿的，她袭什么警。”

凌若袭警？鬼信。

贺宇航一本正经道：“我能骗你吗，这是警察的事，你就别管了。”

“也好，刚好让她老实一段时间。”她还打算问清楚，他都这样说她也不好过问太多。

“嗯，先挂了。”

她站在马路边，突然不知道这会该去哪！她也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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