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承受不住沉重的身体和内心，直接瘫坐在地上，而连莲显然还觉得不够。

“你知道慕容哥哥每个月跟你要血，是为了什么吗？”

明黛的手指泛白，颤抖地动了动。

连莲冷清的脸上染上得意的笑容，“我因为小的时候救了慕容哥哥的妈妈，导致身体不好，需要特定的药物治疗。

也就是在不久前，给我治疗的药物没有了，不过那医生说，世界上还有一件东西可以替代那种药物，你知道是什么吗？”

连莲恍若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就是你的血。”

明黛的心尖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唇瓣抿成了一条僵硬而苍白的直线。

“所以你现在明白，慕容哥哥留你在身边的原因了吗？不过也没事，你们血族治愈能力和造血能力很强。

你放心，我不会让慕容哥哥知道你已经知道这些了，你可以继续留在他身边，直到他厌烦了。”

连莲说完，转身离开，而不远处的慕容九歌，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寂静的夜晚，悲凉的墓地，只是那偏僻角落处的人儿，却比这悲凉了几分。

她仿佛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般，动弹不得，面容憔悴。

-

慕容九歌从墓地驱车离开，回到了公司，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

他站在窗户旁，抽着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精致的面部轮廓。

不知不觉已经抽了三根。

他记得他学会抽烟是老会长死后没多久，五年前了。

最开始那会，没日没夜地抽，那种味道，苦涩，麻木，却也让人上瘾。

想起今晚还没给那个女人打电话，慕容九歌掏出手机，看了眼腕上的表，凌晨了，打消了打电话的念头，改为发短信。

“睡了吗？不好意思，今天有点忙，没有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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