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旭，公主怎么样了？”

昭华悠哉地躺在床上，问起了面前的龙旭。

自从见过云清几面之后，她的态度就越来越差，让她没了心情过去看她。

“还算是活着，不过，已经憔悴了不少，送去的仙丹也不肯吃，看着，像是快死了。”

龙旭实话实说，以为她会有一点同情。

可是昭华只是到淡淡的，道，“她不吃，就逼她吃，难不成对付一个女人，你都不行了吗？”

她不爱听这些有的没的，也不关心别人的生死安危。

龙旭微微皱起了眉头，“昭华，我感觉我有点不认识你了。”

昭华起身，隔着纱帘问他，“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我？温柔善良，体贴？这样的我，你就那么喜欢吗？这样的我，你能够保护的了吗？”

“天上的人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他们一定会不择手段毁掉我，如果我还那么善良，就只能等着被他们毁掉，你看着，觉得开心吗？”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她为了保护自己而变了，变得更强大。

至于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的。

“你可以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可是你现在，伤害着无辜的人，这不是原来的你，你不该是这样的。”

他看了那么多天，只看到她越来越狠厉，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感觉。

昭华确实是如此。

“你忘了，现在的我，不是完整的我，我的良知不在身上，充斥着的都是魔性。如今，能留她一命就已经是我的仁慈了。你当了我这么多年的坐骑，连这些都不明白吗？”

她轻蔑一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音。

龙旭有些失望，黯然离开。

他觉得，这不是她这么做的理由。

原来的昭华，没有一点点恶意。

就算只剩下恶意了，也绝对不会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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