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尤文的脸色阴沉如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影。

“啊拉拉……你都已经是深度昏迷了，看见我也不奇怪吧？”苏哲侧躺在虚无的地面上，右手无聊地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和尤文不同，前世的苏哲根本不可能留长发。

“你不是……”尤文顿了顿，才想起来好像这货也没说过自己挂了，只是暂时不来骚扰他罢了，不免脸色又黑了几度。

“被打了？”苏哲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尤文，嘴里却是毫不留情：“啧啧啧，果然没了我，你就是个废物。”

“切……”尤文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但他自己也只能无力地承认这个事实。

战斗方面，尤文确实不如苏哲。

“喂，镜像的能力玩的怎么样了？”苏哲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但从他那微微闪动的眼神中，尤文却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不过他本来就没打算回他。

“干你何事？”尤文没好气道。

“没事。”苏哲却是出乎意料地没有追问，而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这一刻，尤文突然有了一种错觉，眼前这个人……似乎有点人性化了？

“你怎么不找我麻烦了？”尤文收了收心，语气平稳地问出了一直深埋心底的问题。

“因为它。”苏哲抬手，一柄长剑现于其手，尤文一看，果然是影阙无他。

“因为它，我记起来了一些事情，也压下了一些东西……”苏哲喃喃道，却不像是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对一个交心的好友倾诉苦难：

“我为了什么……又因为什么……全部都……记起来了。”苏哲笑了笑，眼神转向了尤文：“放心吧，不论是我吞噬你，亦或是你吞噬我，结局都是一样的……你本来就是我，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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