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曾许等了许久，都不曾见人回来，心中略有几分不安。

他派出去的可都是殷家的死士，不可能一个都回不来吧！那卫无沅难道真有通天的本事不成？

“管家，出去问问，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最终，他，还是坐不住了。

管家还没离开多久，便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老，老爷，不好了，大门口......”

一想到方才的景象，管家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他一副见鬼的样子，殷曾许不安的心瞬间放大。

跟着管家来到大门外，顺着他指起的手看过去，差点儿晕了过去。

那门口对称的九颗头颅明晃晃的吊在横梁上，个个都是死不瞑目，看着这些人的穿着，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卫—无—沅！”老夫与你不共戴天！

噗——

一口血喷涌而出，吓坏了愣在一旁的管家。

今夜，殷府注定无眠。

无沅洗了三遍，总觉得身上还有血腥气。

这时，门扉轻叩声响起，开门一看，竟然是月人。

他手执玉瓶递了过去，“抹上这个，血腥气就会慢慢散去的。”

她接过玉瓶，小声道了句：多谢。

“无妨，你歇下吧！明日还要早朝。”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等走到重山居外，抬起方才不小心擦到她指尖的左手，虔诚用另外一只手包裹住。

回身看向重山居的门院，薄唇亲启，传来一阵意味不明的声音。

沅儿，我改变主意了，我们来日方长！

风中一席青衣，无沅就着灯光，看着手中的玉瓶。

他穿的也太少了吧！不冷吗？

若这想法被秦邑知道，恐怕又要闹上一段时日，可能这个冬季都不会好好穿衣了。

天刚亮，秦邑就来了卫府，眼底一片青色。

等无沅来到前厅，看到饭桌上的二人，顿时觉得有些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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