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没有。”

，低哑又邪肆：“让人过来，把书房清扫干净。”

“是，慕先生。”

慕迟曜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唇角一勾：“言安希，谁让你扑过来的？”

言安希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对上慕迟曜的眼睛：“我……”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当时……她也不知道。

“是本能吧，”言安希说，声音很轻，“想做，于是就做了。”

慕迟曜看着她，眼睛里闪着晦暗不明的神采，在黑暗里，竟透出点点光亮来。

言安希脑袋已经懵了，愣愣的看着她。

她突然“啊”了一声：“你刚刚，你的伤……”

“没事。”

“伤在哪里？怎么可能没事？那是，怎么可能没事？”

言安希担心的看着他，挣脱他圈在腰上的手，仔细又慌乱的找他身上的伤，到底那一枪打在了哪儿。

偏偏书房里一片漆黑，慕迟曜穿的又是深色衣服，她看不出来。

最后还是慕迟曜握住了她的手：“先出去，这里乱。”

他强硬得不容抗拒的拉着她，走了出去，扔下一句话：“连夜把这里清扫干净。明天我过来，不想看到一丝血迹。”

“是，慕先生。”

言安希被他拉着往前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和一动不动的人，吓得又是一声惊叫。

不过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慕迟曜似乎是没有听见一样，头也不回。

直到走出了书房，走到外面走廊上，灯光透亮，言安希才觉得，自己回到了人间。

刚刚那里，分明是。

而她从暗处，一下子走到这么明亮的走廊上，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只觉得眼睛。

她闭了闭眼，再重新睁开，才觉得好受了一点点。

慕迟曜忽然停了下来，松开手，转身过来看着她。

她也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睛，只看见他眼睛里一片深沉，像是夜里的大海，看着平静毫无波澜，却随时随地能掀起滔天巨浪……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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