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真的这么说？”李妍跟池烆确认。

池烆点头。

李妍道：“可是莉莉从来没有见过你爷爷奶奶。”

池烆只能换个切入点：“那莉莉小时候有受过伤害吗？”

李妍想了想，摇头道：“莉莉从小就很乖，很听话，很懂事，特别让我省心。”

“没别的吗？”池烆追问。

李妍摇头。

“你再想想！”池烆道。

房子多在一旁有点干着急，因为池烆的语气太过直接了，于是连忙帮忙缓和气氛：“阿姨，你别着急，好好想想，莉莉小时候，譬如有没有被人欺负，或跟人打架什么的？”

李妍想了想：“莉莉一直很乖，成绩也很好，老师很喜欢她，没人欺负她，她也没跟人打架。”

池烆刚想开口，李妍紧接着说道：“有，好像有打架过一次。”

“什么时候？”房子多温声的询问。

“好像是初二，她的脸上和身上有伤，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没事。我追问了几句，她才说跟人打架了。我当时想询问打架缘由，莉莉却回避我，什么也不说。我去问了学校的老师，老师说不知道，可能是在校外发生的。后来我和老师去问莉莉，莉莉还是什么都不说。见她这样，我和老师也就不再追问了。”李妍道。

“那这件事后，莉莉有什么异样吗？”房子多温声的问。

李妍摇头：“没有！不过有可能是我忽略了，我只顾工作，每天看到她在房间写作业，看书，没察觉出不一样。”

“阿姨，莉莉从头到尾都没跟你说，她跟谁打架对嘛？”房子多问。

“是，她是个闷葫芦，逼了也不说，不过上大学的时候，性格似乎开朗了一些。我便以为她在大学里过得比较开心。”李妍道。

“那莉莉在大学里有交过男朋友吗？”房子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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