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春生听了，脸上浮现了一丝羞愧，他突然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了一阵，身子佝偻起来，好一会才喘着气平息过来。

“脸色微黄，咳嗽不止，呼吸不畅，脚步虚浮。”向之航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说：“建议你去挂胸外科。”

黎春生缓了一会，他的脸色很不好，挣扎着起身，他有些失落的说：“我知道我没脸说这些，也不配提什么要求，过去这些年苦了这孩子。”他伸手揉了揉眉头，看了一眼向之航，“我看得出来，你对她很好，希望你好好照顾她，我不会再来打扰她了。”

他低着头离开了向之航的办公室，向之航看着他一步一步有些佝偻的背影，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到底是黎眠的父亲，他能看出来他的脸上一脸病容，显然是积病已久。

只不过，他能做的，只是守护好黎眠，那个让他把一辈子的心疼都给了的姑娘。

杨永杀人未遂，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黄毛作为帮凶，且逃逸，但因为情节较轻，被拘役十五天，处罚金一千元。

而杨燕的情况稍微复杂，因为时间很长，找不到杨燕虐待养女的证据，杨燕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在合理范围内教育子女，而挑唆杀人更是没有的事情，一切都是杨永自己的行为，她毫不知情，三言两语把自己撇了个干净。

只不过，黎眠手里有她寄过来的照片，还有向之航父亲的帮助，这勒索罪，她却是几句话洗不白的。

向之航极少拜托自己的父亲，所以这一次，向长东意外之余确实把这个事情放在了心里。

因为向之航的原话是：替未来的儿媳妇出气！

儿媳妇！能不放在心里吗？向长东一边满口应下，一边忍不住骂道：“什么时候把未来变成现在！不中用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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