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压根不知道闺女的心思，还在那儿滔滔不绝地正说着呢。

“我刚才手伸进去就觉得舒服，就像什么呢？就像被包裹住了一样，暖洋洋的。等拿出来以后，手就不痒了。”

又上下翻动着手掌：“看，手上也不怎么肿了。”

“妈，水呢？”叶窈窕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在这儿呢，”林红没舍得倒掉，还好好地放在那儿呢。她伸手就指给叶窈窕看：“都是好东西吧，妈留着等会儿也洗洗脚上的冻疮。”

叶窈窕：“....”

她缓步走近细细端详，本以为就是一盆普通的水，结果却发现水有点黑，里头还有许多絮絮叨叨的东西。

“妈，底下那一层，刚才就有么？”

林红有点不好意思：“那是你爸身上的皮屑。”

叶窈窕没继续追问，只是看着那有点发黑的水，默默地想，这盆里自己唯一放了的就是那几滴水珠，这该不会是水珠的功劳吧？

“对了，这水可不是我和你爸身上的灰”林红知道自己闺女的狗脾气，怕她嫌弃：

“窈窕你忘了你刚才端来的时候水就是个黑水？”

林红见叶窈窕脸上没有笑模样，越发卖力解释：“我还说是大铁锅没刷干净，水烧出来发黑呢，哪知道后来水越来越黑，你爸爸他也不是拉杂人，肯定不是你爸爸身上的。”

难道是.....叶窈窕攥紧了手心，心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算了，我先放进去泡泡脚，不然水凉就可惜了。”

林红索性脱掉袜子当叶窈窕的面儿就将脚放进了盆里，等她喟叹着直说舒服的时候，叶窈窕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当然知道那水不过是很寻常的井水，他们家一直吃的都是这个。洗脚用的也是这水，若说不同也就是自己潮湿的手曾经放在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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