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狗男人,害得我们好苦!”气鼓鼓的样子很符合她的年纪。
“算了,算了,不提糟心事,我们随便聊聊天。看你的样子只有十一二岁。”
“死得早,命薄。没办法。”说起自己的时候她有些颓。
“可以给我说说你的事吗?”
“一定要问吗?”她大睁着眼睛问我。
“总得清楚动机啊,这世上哪有白给的东西?”
“白给的东西很多,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好好接住。”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一句大道理,接着就开始说自己的故事。“我离了姑母家,一路艰辛,来找覃阳,问了刘府周围的人家,都说刘府只有一个少爷,年十八。可见,狗男人连覃阳都是不待见的。我寻了好久的机会,终于得到给府上送菜的差事,慢慢跟厨娘混熟,才听了那么几嘴,覃阳过得一点都不好,少爷的身份小厮的命,我只偷偷看了几眼便不得不离开。”
“我们一母同胞,自然有些感应。那日我总觉得心神不定,便去了刘家后门坐了一天,到了傍晚看着他苍白地被拖上一辆旧马车,往偏僻的地方驶去,跟着马车越走我心下就越明白,是乱葬岗。那一路既要躲藏好,又要担着心,我真怕。”
“我们俩都命不好,等我终于有机会和他说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我看到他平静地躺在乱葬岗里,那是这世上唯一跟我亲密的少年。”从小寄人篱下,格外早慧,又见到唯一的亲人去世,不知是时过境迁抚平了伤痛还是因为新的际遇,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可他不是又活了吗?”
“活了又怎么样,他才不是覃阳!”女孩有些激动,似乎对安昙占了覃阳的身体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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