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抓着药的手一顿，她桃花眼奇怪地望着左司川：“我说，左少爷，你是怎么回事？”

“我们根本不熟吧，你对不起什么？”

他的种种迷惑行为，完全和原书中的描述两个样。

左司川棱骨修长的手指缓缓从俊脸移开，浅色的瞳仁一如深海。

仿佛藏匿着有千百般的深情与心事，一一溃涌而来。

但最终，他只是低沉地摇了摇头：“没事。”

宋念念撇了撇嘴，她就没指望从这个闷葫芦嘴里能撬出话来。

她抓过左司川染血的校服，挑了挑眉：“衣服，能自己穿上吧？”

左司川定定地望着宋念念，明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半晌，他闷闷道：“不能。”

宋念念桃花眼危险地眯起，得了，左司川就是大爷，一天之内就让她伺候他穿两次衣服。

如果不是看在他替她挡了一块砖头的份上，她立马一拳给他打趴。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喝道：“低下头。”

左司川老老实实地低下头，薄刃般的嘴唇扯动了一下，浅瞳缀着璀璨的星辰。

宋念念习惯性地摁住了左司川的肩膀，他生得很高，她需要踮起脚尖才可以将校服套到他的身上。

两个人很近，肌肤无可避免地贴近，摩挲。

左司川一双浅色的瞳仁变得暗沉，鼻间尽是少女身上的清香。

他想，再靠近一点。

再离念念近一点。

心脏，快要从胸膛跳出来了，

“好了，左少爷。”宋念念拍了拍手，退后了几步。

她捡起地上的书包，随意地搭在肩膀上，插着兜离开。

左司川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静默无声地跟上。

他沉沉地凝视着宋念念的背影，心口的位置微微发颤，似乎有什么破蛹而出。

念念。

过了没多久，宋念念回过头，没好气道：“左少爷，你有家不回，跟着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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