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马坚定的眼神，remember不自觉地有些胆颤，明明只是假设性的话题，却谈得气氛这么严重，他觉得老马那个时候不疯，现在才真的是疯了，非常可怕，还非常极端，很像妻子，让他愣住了：“你们几个应该早就想过这个问题达成共识了吧？”回答得这么坚定，还这么毫不犹豫，他问的时候一丝意外都没有，立马就反应过来了，明显是一早就考虑过了的，而且就算他不问，他觉得以他们经历过那么多次情况，也绝不会没考虑过。

“没错，早想过了，也确实达成了共识。”殳驹原点头承认，这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么多了，不止我们跟你说过，你老婆也应该跟你说过，但以你老婆的性情，她跟你说的一定不会是非常严重的，更不会跟你说那些细节，当然了，你跟我们不同，也没必要知道那些，知道了会让你产生唾弃质疑的，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没办法装作不知道，所以我们也质疑过，就像我选择了当军人曾经质疑过自己选择的职业是否正确一样，我也对上面包括国家质疑过。坦白说，你提的问题我们也只是想过达成了共识，但也只是想过，它并没有真的发生，我也不知道那一天若真的发生了我们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但现在是想象，在想象中我们无法接受，所以我才能够毫不犹豫果断地回答你，可回答是一回事，是否真的能做到就又是另一回事了，我不知道那一天真的到来自己是否有那个勇气，也不知道内心会有多煎熬，但我现在认你老婆，她在我心里无可替代，我就是见不得更受不了她受委屈，所以我敢那么想，也知道若是真的发生我会冲动，因为你老婆值得，我的信仰被毁了的话，那我就把毁掉我信仰的人毁掉。”他是有这个坚定的信念的，很多年前就有了，别人或许无法理解，但他们几个能够互相理解明白就够了，这种极端疯狂跟曾经并肩作战的人站在对立面的事他头昏脑涨了也是做的出的，而且或许在别人眼中他很极端疯狂，可他一点都不这么认为，不做点什么她才会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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