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达餐厅时，芬里尔的脑袋半个伸到了门外面，盯着洛基，看见洛基看过来，又猛地缩回去。

“你们的母女关系怎么样？”此情此景，让陈镜有些困惑。

洛基的右手搭在陈镜肩上，她身高接近一米八五，这么做完全没有问题，只是陈镜有种怪怪的感觉。就像是很亲密一样，但是明明才认识。

陈镜一进餐厅，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一下，就被一股巨力拉到了角落里。芬里尔缩在陈镜背后，小心翼翼地看洛基，脆生生地喊：“妈妈？”

陈镜低头揉揉她坚挺的耳朵，芬里尔的耳朵总是直挺挺地，很精神，摸起来像是上等的绸缎，而且非常抗压，每次按下去都会立刻翘起来，之前芬里尔一直很抗拒，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表示，警惕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明明遇见前一直在夸自己母亲，见了面反而放不开了？

陈镜推推她：“去，打个招呼。”

芬里尔站住了：“不，不去。”

“怎么了？怕你妈妈摸你的耳朵？”

“不去。”陈镜都看见她眼眶里的水雾了，但是小姑娘依然背对着自己的母亲，倔强地摇头。

洛基开口说：“不要强迫她了，毕竟我也只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而已。”

陈镜一愣，这才想起，洛基生下芬里尔之后，似乎是任由它被各种欺负，自己完全不去干涉，仿佛不是亲生的一样。可是……芬里尔提到自己母亲时的憧憬和爱戴，与伯伦希尔争吵。洛基提到孩子时的无奈和温柔，微笑和善意是不会骗人的。

你们两个……神经病吧。

表面上不待见对方，其实又非常爱对方，导致言行古怪，前后不一。真是麻烦的一家人。

陈镜拍拍芬里尔的头，反正两个人他都惹不起，干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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