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拿她的身世做文章，这位的胆子可真不小。

林菀菀不怒反笑，“可惜，妾身家中只有一位哥哥，并没有姐妹。不过看这位大婶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做皮肉生意，也真够辛苦的。可惜了，没投过好胎，否则，便能同那些人一般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过快活日子。”

大婶？

千娇姑娘的脸色瞬间变了。

做他们这行的，最害怕的便是旁人说她老。

更何况她还被对方损了一顿，这口气她如何咽的下？

当即脸色一沉，娇笑一声，刚要张口反驳，却被旁边的杜良钰吸引了全部目光。

今天的杜良钰和林菀菀一同出门，原本就换了一身簇新的长衫。这身衣衫还是上次他自己带回来的好料子，菲菲花了不少功夫，直到前些天才做好。这身衣衫很合身，衬得杜良钰越发玉树临风，器宇轩昂。尤其是那身书卷气，更是让人一看便心旷神怡，连目光都收不回来。

千娇姑娘看得痴了，连自己想说的话都忘了。

张楠的脸黑了。

他没想到，一个过季瘦马而已，居然还被自己的死对头吸引了目光。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咳咳咳……”

他咳嗽了几声，对方依然痴痴的盯着杜良钰连眼都忘记了眨。气得他又拽了一把对方，才把对方的神志换了回来。“你想死是不是？妈的，没见过男人是不是？贱女人！”

张楠气得破口大骂，还顺手打了对方一耳光。一时间，各种粗口都从他嘴里冒出。

千娇姑娘就是再好的涵养，此刻也动了怒。更何况，她这种一直生活在底层的人。只是眼下，她的目光落到杜良钰身上，当即眼一眨，那泪水便落了下来。

“你、你你你……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你还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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