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安明怒斥:“小娃娃,你好大胆!”
世招摇双手摩挲,轻飘飘地道:“她哪里大胆了,她做的正符合我的心意。”
“你们不过是偏方,我才是正主。就算我灵根被废,可我还是郡主,哪里轮得到你们在王府猖狂!”
世招摇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眼底寒芒乍现,语气冷漠地吓人。
世安明和世博用不约而同的望着她,身子一怔,背脊发凉,只觉得四周弥漫着寒气包裹住他们。
世招纯死死地盯着世招摇,这真的是世招摇吗?就算换做以前她还是天才的时候,她也没有这种气势!
世招摇撑着下巴,若无其事道:“我这次回来是为了遗物,劝你们最好乖乖的把遗物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太暴力血腥了。”
世安明稳定心神,眼神闪烁,那遗物是他的筹码,要不是她提起,他还差点忘了。
思及此,他抬头挺胸站得笔直:“想要遗物可以,只要你答应做妾,大婚过后,我们便把那东西双手奉上!“
世招摇把玩着茶杯,轻言道:“看来你们还是不愿意乖乖交出来了。打吧,不用太客气。他们什么时候愿意把东西交出来,再停手。“
世博用和世安明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这话是对那个小娃娃说的?
俩人打量小娃娃,就这个小身板,他们一个指头就能把他轻而易举的撂倒……
“砰!“
“噗!“
“啊!“
转眼之间,只是三下五除,还在鄙夷萝莉的那俩家伙,直接被萝莉拳脚相向,把他们打了个猝不及防,鼻青脸肿!
萝莉拍了拍手,活动活动筋骨,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嘲讽道:“两个弱鸡,连我一招半式都接不住。“
·忽然肚子咕噜噜地发出声响,吸引了大厅所有人的目光。
世招摇瞬间感觉有点尴尬,赶紧起身,冲着萝莉挥手,临走前甩下一句话:“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考虑,要是明天这个时间之前还没有把东西交上来,我就会好好教你们怎么做人!“
世博用和世安明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世博用满脸怒气,重重拍了下桌子:“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灵石与我们擦肩而过吗!”
“招纯有一计。”世招纯眼神闪了闪。
世招摇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等着厨房送饭,萝莉百般无聊地坐在一边。
等到饭菜上好,世招摇差不多吃完时,二房那边派人传话,让世招摇派人过去拿遗物,世招摇便让萝莉过去。
然而萝莉前脚刚走,后脚王牧川进入院中,此时的世招摇只感觉欲火焚身,面颊泛着一抹不正常的红,只感觉浑身上下都特别难受。
她也不清楚怎么会这样,当看见王牧川一脸贼笑进入院子里,色眯眯地盯着她时,才反应过来,冷着脸道:“好啊,你们竟然敢给我下药!”
只是她唯一不明白的是,她从前练就一身百毒不侵的本领,就连之前那些折磨她的人,也给她下了各种奇毒也丝毫没有用处,为何这一次就中招了!
难道,是这具身体的问题?
“不然怎么能让你乖乖就范呢?你已经中了欢媚散,这种药除了男人,任何办法都驱散不了药性。若是不与男子交好,你只能等后面撑不住药性,活活被烧死!”
卧槽!世招摇直接一圈打到她肥胖的肚子,这一圈发泄了她被下药的怒气,怪不得她会中招,原来是媚药!
该死的家伙,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王牧川哪里能想到世招摇的力气这么大,把萝莉调走就是怕萝莉的身手坏事。
“王八蛋老娘告诉你,就算是被烧死,我也绝对不可能和一头肥猪睡觉!”说完,又是冲上去。
王牧川挨了一拳长了记性,所以立刻闪躲开。
他自身也是一个凡灵九阶的高手,这他眼里,世招摇不过就是在边缘垂死挣扎罢了,挨了的那一圈完全就是被她出其不意的偷袭。
王牧川硕大的拳头攻击世招摇,世招摇眼疾手快,准确无误的抓住王牧川的手腕。
王牧川望向手腕上那纤细的小手,心中一惊,他想挣脱出来却发现动弹不得!
接着,像是一阵风起,他身子腾空,被世招摇猛烈地丢了出去,风声在他耳边呼呼,他被甩出来好几丈的距离。
也许是那货身体太脆弱,经不住摔,直接晕了过去。
世招摇药性发作,脚步不稳,身子摇摇欲坠,仿佛轻轻一推就能倒地。
面颊绯红,眼前开始不自觉的出现多重幻影。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腥红地血在嘴中蔓延开来,试图控制自己清醒。
可药性太猛,坚持不住,再这样下去,她的神智会彻底沦陷!
我不能死。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这句话:我绝对不能死,我要活着,我要活着,我要报仇。
男人是么,她房间里就有一个,反正江湖儿女不在乎这些小节,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了!
摇摇晃晃的跑入房间把门紧关上,来到窗前望着那个双目紧闭的男子,无奈地露出一抹笑容,喃喃自语:“本来就只是因为天雷牵连到你,顺手把你捡回来,没想到如今却成了我的解药。”
她不懂男女之事,只是笨拙地解开复杂的衣袍,趴在了他的身上,一丝丝的清凉传入皮肤,她最后的一点理智也彻底湮灭……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世招摇感觉腰上有个东西压着,低头一看,是一只胳膊。
神经一崩,看着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又发现眼前那张放大的脸,怒气冲脑,拿着枕头便是给他一记。
男人似是有所察觉,紧闭的双眼骤然间睁开,单手直接接住枕头,缓缓坐起,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怎么,把我吃干抹净,又转头不认人了?”
“禽兽!”
“到底是谁对谁下手的?”男人看着她,轻飘飘地反问一句。
世招摇愣住,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感觉糗大了,转过头,无言以对!
是她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