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还会使生物变异啊。”木琉人惊讶地说，也许她应该多探究这一类型的问题，这样也能够更加清晰的了解自己。

曦夕把头靠在池边，仰望着烟雾缭绕的澡堂圆顶，水烟都升至上面，像龙飞腾起后大雾涌起般。

她忽然问：“琉人，你觉得世界上有龙吗？”

木琉人呆了一秒，犹豫地问：“你怎么会怎么想？”

“传说异界是龙主宰的世界。”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炯炯发亮：“有许多报告都说在异界遇见龙了，可我没有亲眼见过，怎么都不相信。”

“没准真的存在呢。”木琉人往下移，将身体整个泡进水里，只剩下头浮在水面上，她问：“这跟变异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曦夕说，“地蛙变异目前测定是受到某种毒素的影响，具体的是什么还不能确定。”

“那种毒素落在人体上会变成什么样呢？”木琉人好奇地说：“会不会也使人变得更加强大，如果运用在军事上，那就可以培养一支像探狼一样的精英队伍了，你觉得呢？”

她兴高采烈地看向曦夕问，却见曦夕一脸沉重，出神的望着水面，她转过脸，看着同一片池水不做声。

澡堂安静得诡异，过了会，木琉人又问道：“泡多久了？”

澡堂旁的窗台外月亮正爬到中央，曦夕望了一眼，道：“半个小时了吧。”

“你看我的手都白了。”木琉人伸出手笑道，手指皱巴巴的，像梅干一样。

“出去吗？”曦夕问。

她看来并没有因为自己皱巴巴的手指感到好玩，木琉人笑道：“出去吧。”

夜晚清冷而安静，街上的人更少了，街道也变暗了，许多屋子都把门上的灯笼熄灭，房屋黑暗深沉，一动不动像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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