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茉要是知道云卿怎么想的，怕是会哀怨地来一句，姐妹你扎心了啊。

“不是。”

莫茉摇头。

云卿点点头。

嗯，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啊。”莫茉看了她一眼，“所以才找你出来商量的嘛。”

云卿手指在冷饮杯上摩挲了几下，“说说看。”

莫茉说：“我感觉我好像把顾老师惹生气了。”

“生气？”

云卿有些惊讶了。

据她所知，顾言的性格十分温和，待人也是周到有礼。

虽然她看得出来，这些都是表象，实际上，顾言骨子里透着的是疏冷。

因为对谁都疏离，所以也就对谁都一样。

这样的人，情绪极为内敛，通常情况是不可能将真实情绪泄露出来的。

“对啊。”莫茉肯定的点头，“就是生气了。”

虽然看不出来，但她就是有那种感觉。

自从上次她给他赔衬衫之后，就开始那样了。

一开始她想着，既然赔衬衫不行，那就换成别的东西吧。

可不管她买什么，顾言都拒绝了。

她明明还特意找了她大哥做顾问，精挑细选了好久的。

“等一下。”

云卿听她说着那些事，忽然意识到不对的地方。

“你说你找你大哥做参考顾问？”

“对啊。”

莫茉点头说：“我这不是不知道顾老师可能会喜欢哪些东西嘛，就想着他和我大哥年纪差不多，参考价值应该会比较大。”

云卿大概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

“那你是不是在顾老师面前说过东西是别人陪你一起买的，但是你没说那个人是你大哥？”

以莫茉的性格，这种情况真的非常正常。

“你怎么知道？”莫茉惊讶道。

云卿：“……”

“莫莫啊……”云卿忍不住叹了口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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