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志伟的话音刚落,火炉里的火就着起来了,屋里也暖和了起来。
“二哥哥,来,洗洗手。”夕梨往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正准备给牟志伟端过来。
“梨儿,我自己来,你去吃烤红薯,趁热,才好吃。”说着,牟志伟自己端过脸盆,开始洗手。
二哥哥的声音不知从啥时候起,就有了男性的磁性,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暗藏着温暖。
夕梨吃着绵甜、纯香的烤红薯,见牟志伟草草的洗了手,也没接夕梨递过来的毛巾,手就在自己的外套上蹭了两下。
“梨儿、婶儿,我走了。”说着,牟志伟就要往外走。
夕梨拿毛巾的手一把就拉住牟志伟的衣襟。
“啊呀!二哥哥,你着啥急呀?你怎么拿自己的衣服擦手?一点儿也不珍惜奶妈的劳动成果。”说着,夕梨用毛巾把牟志伟的衣服擦了擦。
“我哪能用你一个小姑娘的毛巾。”牟志伟冲夕梨扬了扬眉毛。
“呵——,我没嫌你,你还倒嫌起我来了。”夕梨佯装生气。
“我哪有嫌你,我是怕把你的毛巾弄脏。”牟志伟赶紧解释。
“知道你是这样想的,跟我还讲究上了。”夕梨的话让牟志伟心里暖暖的。
提起奶妈,夕梨就更幸福了。
在夕梨心里,她比别人多一个妈妈。一个就是面前生病在炕的妈妈,另一个就是叫柳三仁的妈妈。
听妈妈陈巧莲说:她出生时母亲陈巧莲没有奶水,夕梨就是吃柳三仁的奶水长大的,而且是和她的二哥哥牟志伟抢着吃,按照“一棵树村”的乡俗,她得叫柳三仁“奶妈”,意思就是她在哺乳期吃过柳三仁的奶水。
同样,在夕梨心里,她觉得两个妈妈都非常疼她,就好像她有两个亲妈一样。
由于妈妈陈巧莲有病在炕,她的生活从小到大更多的时候是奶妈柳三仁在打理:就比如她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棉袄、棉裤是奶妈柳三仁用梳的软乎乎的羊毛做填充缝的,外套是奶妈在乡里赶集的时候给她买的,奶妈手工做的棉鞋,样子不比买的差,却比买的暖和。小时候更不必说,就连小朋友们欺负了她,奶妈也要和人家理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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