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别过头，怕被他看到自己红透了的脸颊，“你怎么可以……”

顾及到司机还坐在前面，她没敢继续说下去。

虽然知晓他只是想确认下她有没有流血，可是他手碰的位置也太……太……

姜燃整张老脸烧得快要燃起火来了。

他摸了女孩子最不能摸的地方，怎么还可以做出那么若无其事的样子！

姜燃自己也说不清是羞更多点，还是愤怒更多点，屁股往车门边挪了挪，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别扭地道：“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不过我会赔给你的。”

“赔？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他冷哼一声。

姜燃负气不想理他，脸转向了车窗外。

韩伽谷找话问：“你晚上在宿舍楼下做什么？”

她思及自己的六芒星还没找到，蹙了蹙眉心，道：“东西丢下来了。”

“什么东西那么重要，衣服都不多穿几件就跑下来？”

“是很重要的东西。”

韩伽谷盯着她半晌，敛回视线，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开稳点。”

姜燃想到现在的情况极有可能是流产了，局促地握紧了双手，顿然想起何陆粥，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是在家还是在医院里。

她咬了下嘴唇，说：“师傅，麻烦再开快一点！”

摸出手机，新手机的通讯录里只有何陆粥和叶佳佳两个人，她迟疑片刻后，给何陆粥拨出了电话。

电话“嘟”了好久都没人接，她焦急得整个手心全是汗，嘴里不断喃喃着：“接啊，接电话啊……”

“喂？”

一个女声猝不及防闯进了她的耳朵里。

如有一道巨雷在她脑顶轰然炸开。

她木然呆住，在对方“喂”了好几声就要挂掉电话时，她才开口道：“你是谁？”

“我是……”

姜燃直接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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