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万年不请假的人突然请假是个什么概念？”肖文浩朝她挑了挑眉。

“或许人家就是想休息呢。”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蒋怡，看看这几天，那个杨大夫是不是还在维也纳，有没有找她？”

“肯定找了，那个票还是我让蒋怡给他的。就算一起约着吃个饭，这还属于正常交流的范畴之内吧。”江墨白了他一眼，“你现在就像个红娘，看谁都想往一起凑。”

“绝对不是，是你们太不敏感了。”肖文浩拍了拍她，在她耳边小声说，“相信我，能让一个人改变自己的原则绝对是有内情。要不要撮合一下，强迫症加洁癖医生配干练严肃女助理一听就很搭。”

“这话让蒋怡听见你就等死吧。”江墨摇摇头，这人没救了。

“要不要打个赌，赌一根棒棒糖的。”

“离我远点，别说我认识你。”

“你躲得开才有鬼了。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

“做人要有目标，要有追求。”

“你好烦啊。”

“现在惹我当心晚上求饶啊。”

“你！好！烦！啊！”

远方的维也纳，还是深秋时节，金黄色的银杏和红枫交相呼应。蒋怡办完一系列的手续，松了口气。也不知道国内成什么样了，但愿没有乱成一锅粥。她甚至觉得是不是江墨觉得他们前一阵休息的时间太长了，所以一开工就是这种重头戏。

她走出办公楼，杨青朝她招了招手。她快步走过去：“真是抱歉，还麻烦您陪我在这里浪费时间。”

“不，我也是休假，怎么能叫浪费时间呢，应该是托你的福，能让我再多呼吸几天自由空气。”杨青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他在这里待得时间不短，为了方便，干脆租了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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