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梦凝看着他好像是很懂的样子，感觉到意外了，但是对于他的问题还是肯定的点头：“小时候专门请了先生教过我。”

“那刺绣呢？也有人教吗？”

“是云哥的母亲教我的，当年云哥是带着他母亲一起逃到我们山寨的，云大娘是扬州人士，很擅长刺绣，不过大娘在两年前病逝了。”

云哥也是她山寨的一员，和大牛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那你可懂苏绣？”

“倒是见过，但是据说苏绣这几年被吹捧的很厉害，平常人家并不能买得起，所以我也只是小时候见过她，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对刺绣这么感兴趣？”段梦凝眯着眼睛看着他，还是想一些不好的东西。

“不行吗？不瞒你说，我家便是做刺绣生意的，我家的女子皆是绣娘，我虽然是男子，但是自幼被熏陶，对刺绣也是很精通。”

段梦凝才忽然恍然大悟，还真的是做生意的，既然他说道苏绣，大概正是做这种刺绣生意的吧，那他就是来自苏州。

“不过你刚刚说小时候见过，还有先生来教你画画，看来以前过的也是锦衣玉食。”

说到这件事情，段梦凝笑着点点头，用锦衣玉食来形容确实不为过。

“我父母过世的早，除了这些土地和刘叔，什么都给我们留下。”

所以她才会变成这样吗？沈千帆看着他的样子稍微变了变，不像是之前那样厌恶了，总是感觉她也又什么苦衷。

下午的时候，空梦又来了，似乎也是为了照顾自己才来的频繁的，他心里忽然有点过意不去了。

“空梦你来的正好，我买了新的布料，给你做身新衣服，你最近好像又长高不少。”

段梦凝看见人来了，就拿着尺子给他量体，空梦也没有拒绝，他几乎所有的衣服都是段梦凝给他做的，冬天冷了还会给师父做身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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