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怎么突然想学跳舞？”

沈皎敏锐地发觉男人的声音变了，有些低沉，她小心地开口，“...喜欢。”

沈群闭了闭眼，用力按了按眉心，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学跳舞很辛苦的。”

“我知道，之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有学过一些基本的动作。院长说我跳舞很好看，”她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爸爸，我可以吗？”

沈群听着对面小小可怜的声音，不知怎么，恍惚着答应了。

听不清沈皎又讲了什么，他胡乱说着有事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整个人仿佛脱力般，瘫坐在椅子上。

沈皎坐在床边，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她急于分享现在的喜悦。

点开秦汉的微信，按在键盘上的手指仿佛灵巧欲飞的蝶。

“刚刚爸爸给我打电话了，我和他说想去跳舞的事情，爸爸居然答应我了！”

配上一个小猫玩毛线团的表情。

对面很快回过来一个小熊拍手的表情。

秦汉正在老宅吃饭，秦老爷子比较重视餐桌礼仪，秦汉回了个表情便收起手机。

晚饭后，照例被喊到书房喝茶谈话。

秦老爷子已经八十有余，却依旧精神矍铄。早已不过问公司里的事情，每天溜溜鸟，喝喝茶，十分惬意。

爷孙俩按惯例，先下了盘棋。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清脆的落子声和轻微的呼吸声。

“还是太急，”不多久，老爷子摇摇头，抿一口刚泡开的茶叶，眼神中却无责备。

秦汉看着棋面，黑子已然是穷途末路，只得将手中的棋子搁回棋篓，接过老爷子递过来的茶，含笑认输。

“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老爷子仔细回味着金骏眉的幽香，指着棋盘，“不过要学会取舍，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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