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说清楚了，也就不用再在心里想了，也就不用再说服自己放下了。

景凤顿了顿，接着道：“恭喜六殿下。”

就在景凤默默地咽下哽咽时，他听到身后的月华不确定地问道：“你在乎?”

景凤觉得很可笑，她若不在乎，她又何必这般；她若不在乎，她又怎么会来凤族；她若不在乎，她又怎么会心痛？

月华久久得不到答案，他将景凤搬得面向他，看到景凤满面的泪水时，月华愣了愣。

他似乎知道了，但是想到景凤此前的话，他不知道景凤喜欢的是他，还是她的师傅?

所以他就想听景凤亲口说，哪怕是谎话也行。

于是月华又道：“你在乎吗?”

景凤吸了吸鼻子，再也忍不住了，委屈巴巴地道：“不在乎……不在乎，一点儿也不在乎。”

随后她推着月华，道：“你走，你走，你干什么来救我?

你去娶你的正妃就行了，做什么管我？”

虽然还不是他要的答案，但月华却觉得不重要了。

他的嘴角扯起一抹笑，抓住胸前乱动的手，道：“是要娶亲了。”

在景凤彻底失控前，他又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正妃?做我的妻?”

景凤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月华，道：“我?”

“是。”

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娶谁都可以，遇到你之后，我却不想就这么将就了。

“可……可你不是……不是要娶灵珏公主了吗？”景凤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月华却点了点景凤的鼻尖。

点完后，他怔了怔，他竟觉得他似乎以前就这么点过。

但是他没有啊!

月华的发愣让景凤很不满，她捏了捏月华的胳膊，心慌地催促道：“你莫不是骗我?”

月华回过神，笑了笑道：“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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