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庄得意地挑挑眉，“我本来就很好，还用你说？”

鸨夫人怒视着卫子庄，似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鸨夫人说话，尤其是看到卫子庄无视自己的劲头，太可恶了！

“夫人不用这么看我，我家里有小娇妻，况且，毕竟我有可能和正儿有师徒的缘分，多少也得顾全一下他的感受，不是吗？”

前半句还好说，赵正听到卫子庄后半句话的时候眼睛一亮，“额？这么说先生答应了吗？”说着，赵正就要给卫子庄跪下行拜师礼。

卫子庄一摆手，“别忙，本来是想让你回去多想两天的，既然你等不了，现在就要拜师，那我就先问你一个问题。”

赵正满口答应下来，“好！”

卫子庄再一摆手，“先别答应这么快，我还没说完，你听好了，若是回答得满意，我就收了你，若是不满意，以后都别再跟我提拜师的事。但是如果你还没想好，你可以回去再好好想想，想好了然后再来找我。”

赵正站得笔直，“不用了，先生请问吧！”

卫子庄上下打量了一下赵正，深吸一口气，“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赵正有些错愕，他完全没想到卫子庄问的，竟然是这样一个问题，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哪里会想这么一个看似平淡却又内涵无比的问题？这个问题在赵正脑子过了一遍，赵正愣是张口闭口好几回，可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卫子庄看得出来，赵正不是怕说出来的答案不符合卫子庄的标准，而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赵正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究竟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们都先退远点，三十步外，我和夫人有几句见不得人的话要说什么～”卫子庄说完一舔嘴唇，很邪魅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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