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降机落地之后，莉斯带着吴明华的一道手令，上了辆越野型的蒸汽机车。‘

“康森啊，你说说看，我刚才的做法如何？”原地，吴明华瞅了康森一眼，还是用那种不紧不慢地语调说道。

“总长的意思，属下不敢妄自揣测。”康森低着头说道。

“我希望你实话实说，你是我的学生，也会是未来二十三战区总长的接班人，不必避讳这些，还有叫我老师就好了。你就没有觉得我太冷血了吗？就像外界对我的评价一样，我老了，一点也不热血了。”吴明华点燃了一根烟，微风吹动了他有些斑白的鬓角。

他随便找了张石凳坐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康森过来。

康森坐了下来，轻声说：“我想老师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因为老师心里是明白的，而我也清楚老师的为人。”

吴明华吐出一口烟圈，哈哈一笑道：“倒是个聪明的家伙。你还不知道吧，我刚才开那一枪可有很多人盯着在呢，若是一枪连个伯爵都解决不了的话，那我恐怕就是真的老了，所以你明白了吧。”

“所以，那个伯爵不管死没死，都是死了。”康森接话道。

“没错。内陆有内陆的强者坐镇，一个身负重伤的伯爵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若是我老了，一向被视为力量最为薄弱的二十三战区很有可能就会被那些暗血种视为突破口。”

“老师在我心中永远是二十三区的守护神，老师不会老去的。”康森正色道。

“我曾经也是学生，年轻时雄心壮志，但人不服老不行啊。”吴明华解开了军服上方的两排扣子，把里面的背心的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巨大伤疤的一角。

康森盯着那道伤口久久不言。他很早就听说过关于吴明华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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