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说法？”薄夜喘着粗气说，“我替唐诗给你个说法！”

邦邦两拳下去，蒋同学仰天惨叫，一注鼻血溅在半空。

“打人啦！打人啦！”

被打的蒋同学惨叫道。

他感觉到嘴巴里都尝到了血味，一张嘴嘶嚎，一颗牙齿就顺着他的嘴巴直接啪嗒落在了地上，滚到了唐诗的脚边。

唐诗吓了一跳，完全想不到薄夜出手这么迅速，她拦都拦不住，拳风都差点刮到她！

女生跟着往后退几步，看着眼前蒋同学跌跌撞撞扶着会议室的黑板最后普通一声倒在地上捂着面部扭来扭去的模样，大叫了一声，“薄夜你把他门牙打断了！”

薄夜气得不行，他冲唐诗说，“你往后退干什么我还能打你吗！”

“打架不对！”

“是不对，但是他先对你不敬的！他猥亵你！”薄夜说，“你别不知好歹，过来跟叶惊棠一起把他扛去医务室！老子tm自己去教务处自首！”

唐诗愣住了，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情绪晃了晃，她感受到了一种……猛烈的冲击。

和平时在学校里遇到的各种同学接触下来的感受……不太一样。

她站在原地茫然了好几秒，显然是受到惊吓一时半会回不来神，薄夜见到她眼神飘忽慌乱的样子，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也吓到她了。

清了清嗓子，薄夜一脚跨过了躺在地上因为痛苦扭成蛆的蒋同学，上前一把按住了唐诗的肩膀。

唐诗的魂被人猛地拉回来，她失了分寸，惊慌失措地又想后退。

薄夜察觉到她这是应激了，刚才蒋同学对她的行为太恶劣，导致唐诗以为他碰她也是要这么做。

薄夜伸手捏住了唐诗的眉心，狠狠揪了一下。

刺痛让唐诗低低叫了一声，薄夜说，“清醒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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